周留白瞪了她一眼,她也以为这次也不过是两个人的小吵小闹而已啊,过几天就会好了,而且最近她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她怎么能想得到去劝浅浅呢?
周留白四下看了看,茶几上放着两串钥匙,≈ot;她把钥匙都全留给你,就是不准备回来了。≈ot;
乔榕西看着茶几上那两串钥匙特别刺目,有一串是她给沈浅浅的,有一串是她自己的,被那天沈浅浅拿了去,乔榕西到处找,以为可以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能留个小纸条什么的,可惜沈浅浅一个字都没留给她。
≈ot;这个女人太狠了,真的,世界上最狠的女人就是她了。≈ot;
≈ot;唉,一天到晚瞎折腾,今天太晚了,先回去吧,明天去她单位看看,她白天有时候不是在宾利卖车吗?≈ot;
乔榕西眼前一亮,冲过去抱住周留白,≈ot;还是你聪明耶,我怎么没想到?我明天就去找她。可是,这不就成了我先服软了吗?≈ot;
≈ot;那你就等到人走茶凉,到时你想服软都没机会再说吧。≈ot;周留白没好气地说到,≈ot;走啦,我明天还要上班。≈ot;
≈ot;我不和你回去了,我今晚就住家里,说不定她想通了,自己晚上还偷偷回来了呢。≈ot;
周留白摇了摇头也不再管她。
第二天,天还没亮,乔榕西就开车去沈浅浅公司找人,可是她真的起得太早,到地方才点,人家都还没有开始上班,乔榕西坐在车上打盹,她有些困,头有些疼,昨夜差不多一夜未睡,就算她不想承认,可是担心沈浅浅却是不争的事实,她很少失眠,这样的情况只是偶尔,有时她会在夜里想一些事情,可是这样的次数并不多,渐渐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那一觉,她觉得自己睡了好久,醒来慌忙下车,可一看时间,也才点分,就这样熬啊熬,终于熬到九点,她下车就进去找人,有人认得她,还以为她来买车,她拨开人群,可惜都没有沈浅浅的影子,≈ot;沈浅浅没来上班吗?≈ot;她找到负责人的办公室焦急地问。
≈ot;乔小姐,这么早光临?≈ot;
≈ot;沈浅浅怎么还没来上班?≈ot;她只是重复着。
≈ot;浅浅几天前已经辞职了。≈ot;
乔榕西耳膜都似被炸开了,辞职了?她在玩什么?故意让她担心故意激怒她,那她成功了。
≈ot;你怎么能让她辞职?你凭什么让她辞职?≈ot;乔榕西不可理喻地低吼着,无辜的负责人心里泛着嘀咕,乔榕西意识到自己的无礼,收了收情绪,≈ot;你知不知道她辞职之后去哪儿了?≈ot;
负责人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