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手里的撑衣杆敲了敲他的脑袋,说一个大男人,别那么八卦。
行啊,那帮你搬了家,总该请我吃饭吧。
我骂骂咧咧地把他推出去,说,走,想吃什么随便点,今天姐出血,随便你吃。
一个月没见,你怎么变丑了啊?许愿一边走一边打趣我。
我说没办法啊,谁让人老珠黄啊。
不对啊,你的神色都不对,吵架吵得很厉害呢?
分手了啊,你有机会了,许小受。我没心没肺地上了他的车。
真假啊?那我今晚得去买点礼炮来庆祝下啊。许愿顺着我的话无边无际地贫。
从那天苏牧走了之后,有半个月的时间我们都没有任何的联系,像完全陌生的两个人,没有交集,忘记一个人需要多长的时间呢?我真不知道,只是半个月之后,有一天,突然收到苏牧的短信,空白的,一个字都没有,我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意思,所以我没有回,没过多久,她终于按捺不住地说,晚上点,时代广场,我有话给你说。我不知道这对于寡言的苏牧而言,是不是一个特别大的突破,她说她有话对我说,那天晚上,我没去,去了还能说什么呢?没有意义,那之后,苏牧也就安静了,关于我没去时代广场,她仿佛也不再有话对我说,那之后,她又像一阵风一样地突然消失掉了,有些时候,下班,我会神经质地坐上去她办公室大楼的公交车,可是等了好几次,都没有看到她的人,我想我和她的缘分是不是也终于尽了,她是伤透了心了吧。
这段时间我很忙,所以都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看你,你看起来并不好?是不是我错过了什么?许愿突然无比温柔地说。
我摇了摇头,无比疲倦,我转换着话题,说别说我了,你和那个地中海什么关系?你怎么会认识他呢?八卦是治疗所有伤痛的良药。
地中海?
杨烈。这好像是地中海的正式名字第一次出场。
哦,他啊,普通朋友。
嘁,普通朋友你开车来接他下班?
许愿皱着眉头,没明白我说的话。
我说杨烈是我老板,有一天下班看到你开着他的车。
这么巧吗?
当然啊,而且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来犒劳你今天的辛苦劳动,地中海的电脑密码都是你的生日。
什么?许愿一个急刹,车前面有一个人,那么熟悉而又想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