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您应该先详细地教我什么是情欲。”
他气得脑子嗡嗡响:“起来,我明日教你。”
她看了他半晌,却直接把他身上最后一点衣物扯开。
然后她沉下身:“您应该亲身教我。”
再然后,
他甚至忘记了要教育她,
而她在他怔忪时,在耳边问他:“帝君喘得这样好听,难道不是耽于情欲吗?”
他发觉,自己教导不好她。
他想,就算如此,他的孩子也不应该从别人身上学习情与爱。兴许真的是他的问题,他没有教好她,她想知道情欲与爱欲,他应该亲身教他。
最后所有的一切都仿佛乱了套,
他也知晓他不该爱上自己的孩子,
可是——
她怎么能把他带入深渊里,自己却站在岸边,饶有兴致地观察他?她怎么能独善其身,怎么能继续和其他人不清不楚?她是他创造的,她也应该与他一起坠入深渊,就算骨头和血肉都烂了,她也应该和他烂在一起。
可她从来不乖顺,更不会和谁烂在一起。
幽山帝君太知道她的性格。
现在她太乖顺,他反倒没什么实感,垂下眼睫瞧她:“今天怎么这样听话?”
裴朝朝像是有些疑惑:“嗯?”
幽山帝君用了点灵力,将她脸上的易容术解开。
下一秒,
她用回自己的脸,那双有点儿邪气的眼睛里带着笑。
他不喜欢她这双眼睛。
被她这样看着,生出一种伸手捂住她眼睛的冲动。
他这样想着,于是也这样做了,伸手轻轻覆住她的眼睛,重新问了一遍:“从前你不会这样乖顺。我叫你过来你就过来,我带你回来,你就回来。”
裴朝朝漫不经心:“帝君怎么这样想我?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了?”
她说:“更何况,幽山是我的家,我跟您回来,不是应该的吗?”
幽山帝君:“是应该。”
他凑近了点,对着她笑了下,声音很轻,像呢喃:“可是我觉得,朝朝在撒谎,其实跟着我回来是有别的企图——”
裴朝朝不置可否,表情都没变,笑着看他,似乎在等他继续说。
他则接着道:“和我回来,应该是有问题想问我,或者想利用我点什么。”
他是真的很了解她。
裴朝朝也没打算瞒他,准备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