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
梁再冰脸上明晃晃写着“你看我信吗”几个大字。
江清鉴给他的态度搞得有点无奈,硬转了话题,“你看出点什么来了吗?”
“还得再问问别人。”
“问我也可以的。”江清鉴笑得比接待大客户的保险经理还热情。
梁再冰无情拒绝了,“不用了,我不太想。”
总感觉这家伙会坐地起价。
“行行行,拿你没办法,跟你直说了吧。”
“稍等。”梁再冰飞速把本子和笔摸了出来,接着看向他,“你说吧。”
“……这虫叫雌雄虫,扁圆,形似白瓷盘子。宿主都为男性,但可以把他的外观朝着女性改变,至于下面,缩阳入腹懂吧?”江清鉴朝他抛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咳咳,说重点。”
“真没耐性。”江清鉴嘀咕了几句又接着说下去,“能力就是采阳补阴,就是采得比较狠,基本上来一次人就废了。得到的能量用来继续改造身体,维持年轻美貌的状态。没什么攻击手段,但着道了还是很麻烦的。”
“有得治吗?”
“神仙难救,阳精已经被抽干了,只能靠后天长期温养才有一线机会恢复。”
“嗯。”梁再冰点头,在本子上记下“没救了”。
梁再冰合上本子,把之前的疑惑提了出来,“这样听着不是跟狐狸精很像吗?”
“本来就是啊。”江清鉴一脸理所当然。
梁再冰被这句轻飘飘的话震住了,他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思维盲区,完全把“虫”和原来的认知独立开了。
他是最近才意识到“虫”的存在,但实际上“虫”已经和人类一起度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人的历史、神话和其他方方面面都渗透着它们的影子。
梁再冰突然一阵恶寒,“这样的话那聊斋故事的书生岂不是跟这些嫖客一样?”
江清鉴满不在意,“从来如此。”
拿了江清鉴的赞助,兜里也算有点余钱,梁再冰这几天也就没有出差,在后山上清理被隔在阵外的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