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对上清宗大厨的评价是:不如十一。
只有蛾子的食欲一点没受影响,在白枫丹怀里大吃大喝。
食物渣子蹭到长衫上她也不在意,伸手一掸就恢复如初了。
梁再冰是越看越奇怪,她这是特别喜欢小动物?对蛾子虽然也是没什么表情,但感觉起来就是如春风般温柔啊。
梁再冰吃得不算多,但一顿饭下来明显感觉身体轻盈了不少,脏腑间暖流涌动,
看来上清宗的修道,财侣法地中的“财”作用很大啊,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哦不,是有钱能坐着火箭极速飞升。
吃完饭白枫丹就离开了,把蛾子也带走了。
无论梁再冰怎么给他使眼色,他就是一点反应没有,乐乐呵呵地跟人家走了。
唉,蛾大不中留啊!
江清鉴一看人走了,立马扯下道貌岸然的面具,鬼鬼祟祟地凑近梁再冰,小声跟他嘀咕着刚才打听到的陈年旧事。
“那个领我们进来的道士说,白枫丹十三岁的时候就拜入上清宗门下,你师父呢,是从小被上清宗收养的,两人也算是一块长大,关系也还算挺好,后来不知怎么的就闹掰了。”
梁再冰一听就觉得不对劲,这有故事啊?
“为啥闹掰?”
“这得去问你师娘了。”江清鉴对梁再冰揶揄道。
忽然他脸上贱兮兮的表情一变,脚一蹬地,猛地退到两米外。
下一瞬,一抹绿色从大敞着的门口激射进来,死死地钉在江清鉴刚才站着的地砖上。
定神一看,赫然是之前插在白枫丹头上的翡翠簪子。
梁再冰冲江清鉴笑得一脸幸灾乐祸,“让你嘴贱,挨揍了吧?”
这货也是能装,还是一脸风轻云淡,死不悔改,“没有的事,这是给我送见面礼呢,就是方式粗暴了一点。”
梁再冰用手肘拄了拄江清鉴,“你要不跟你姨奶奶切磋下?”
“为啥?”
“倒也没什么要紧事,主要是我爱看。”
“……别了吧还是,咱尊老爱幼。”江清鉴干着最怂的事,嘴上那叫一个大义凛然。
“怕了吧你这是?”梁再冰刺了他一句,表情不屑,“话说我都没见你动过手,你不会天天搁那装逼其实是个弱鸡吧?”
江清鉴背着手,一脸高深莫测,“以后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