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本质都是动物,刺激是相对的,他低沉的声音随着身下的进出一次一次急促,额头渗汗。
邬锦咬着嘴唇,改为低声呜咽呻吟:“呜呜呜……”
杨侜又大声喝止:“闭嘴!”
她的做作,她的声音,他都不想听到。
“……”邬锦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只好扯过被子,将自己埋在里面。
四方空间里一度很平静,有动静,但很平静,双方都刻意压抑着身体上的呐喊。
这场沉默的性事进行了很久,邬锦从没试过这样忍耐,明明在享受欢愉,却不能叫喊,身后人还放肆地在她身上逞凶。
时间因忍耐愈发漫长。
好在,先忍不住的是杨侜,感觉来了的那一刻,他沉沉压在她身上,白色的液体尽皆喷薄而出。
邬锦忍不住跟着发出一声长吟,她彻底趴在床上,身体微微抽搐,偶尔痉挛。
在她看不见的后面,已经结束的杨侜并没有陷入贤者时间,他的双目迸发出了一股汹涌的情绪,自后紧紧搂住她的身体,那力度仿佛要将她揉入怀。
男人的身体过于沉重,邬锦此刻酥软乏力,只能由着他迭在自己的背上。
结束了,残留的情欲过后她睁开了眼眸。
她想着要不要此刻就走,还是在这里过夜时,一只手摸上她的脖子,男人粗糙的食指和拇指摸索到两条汩汩跳动的大血管处,那里和她的心脉一起跳动。
邬锦有些发散的眼神逐渐聚焦。
接着,她听到身后的人说:“为什么要撒谎,邬锦?”
有一瞬间,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弄出幻觉了。
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杨侜忽然又凑到她耳边,像个魔鬼一般开口:“为什么要用别人的名字做这种事?嗯?!为什么?你也知道丢脸吗?邬锦!”
叫一次可能是幻觉,叫第二次就不是了。
血管处疯了一般跳动,邬锦被压得喘不过气,她手肘屈起,试图将自己撑起来或者甩掉身后人。
没有用。
他压在她背上,犹如泰山压顶。
她心里慌乱,只能重复地问:“你是谁?你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