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封死他的可能性,何不让他自由成长?成为云骑军,亦是他的愿景不是吗?”
景元目光灼灼地与镜流对视。
“他终究,是你我教导出来的人。”
景元已经让步,镜流纵有千言最终也化为一声长叹。
“丰饶未除,景元。那他就永远都得在仙舟的视线之内。”
“这是自然。”
星槎海。
白珩拉着裴黎参观尚在培养皿中的星槎,似乎是打算从基础教起。
不过这些长篇大论裴黎不说耳熟能详,那也是略知一二。
见他左耳进右耳出的样子,白珩挑了挑眉。
“怎么?小裴黎,你是觉得这些无用吗?”
这哪能说真话啊。
“谁说的!这些知识对以后更深层次的理论有着巨大的辅助作用!基础不打好,如何进行深造?”
看着裴黎义正严辞的模样,白珩摸了摸鼻尖。
“其实我一开始基础就没打好。”
裴黎:“???”
“那你现在这技术……”
白珩顿时两手叉腰,骄傲地抬起头来。
“哼哼,那是因为我是天才啊。”
裴黎满头黑线,该说不愧是某不知名草履虫的cV吗?
“不过后来还是要恶补这些知识。”
想到那些痛苦的过往,白珩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又不禁耷拉下来。
正是因为自己尝过苦,所以才想让自己的第一个弟子早做准备。
不过看起来效果不佳。
“真没办法,看来还得是用师傅的套路。”
白珩喃喃自语道。
裴黎凑上前问道:“什么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