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玉知道这事儿也是郝亮说的,大庄告诉的郝亮。
郝亮心里多少有些遗憾,如果姐姐要是与林染年纪差不多,两人在一起倒也般配,只可惜年纪不行,性格上也合不来,毕竟亲姐的作风一般人驾驭不了。
超哥一大早来到了门市,林染诧异地问:“超哥,你家狗又死了?”
“我还没养狗呢,死个屁啊!”超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师娘的母亲,也就是你姥走了,你舅舅让我告诉你一声。”
“他为啥不给我打电话?”林染问。
“不好意思吧,从小到大你们全加上也才见过十来次面,你师娘走了,你又在。。。。。。”超哥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又是林家的人,理当替你师娘尽个孝。”
“嗯,我换身衣服就去。”
甭管有没有人通知林染,只要知道了都得去一趟,不管咋说,这么些年只要一见面,姥姥和舅舅都会给他钱花。
而且师父走的时候,舅舅也过来随礼了。
林染的师娘姓孙,据说当时是村里的村花,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只是谁也没想到,师娘一眼相中了给别人吹唢呐的林师父。
师娘也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一门心思嫁给了林师父,谁曾想。。。。。。
万般皆是命吧!
林染让华子和约翰看家,他和超哥去舅舅家。
超哥坐在副驾驶抽着烟,不时的看一眼林染:“大染,这些年了,我一直很恨你师父,我觉得他是一个混蛋,可我又特么的理解他,你说奇怪不?”
“其实都是朋友。”林染知道超哥不是真心恨师父,但这么多年心里别着一股劲儿,让他没办法释然。
超哥的手有些哆嗦,有些话他一直闷在心里,本想一吐为快,可话到嘴边硬是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