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柯笑出了声,确实像林染这样的工作,不适合说一些生意兴隆这种的吉利话。
“我琢磨着,要照我去年出买卖的速度,整个镇及周边的村子不出十年,都差不多了。”林染一想到师父刚走那忙绿的几个月,真的是太累了。
宋柯怀中的来福朝林染轻叫了一声。
林染一见,将来福抱了过来,像抱孩子似的将它举高高:“我也真服了,你天天这么玩居然不腻?”说完,望向宋柯:“你说它是不是能听懂我说啥?有好几次,我说它长得丑,它都拿眼睛白愣我。”
“狗是最通人性的,咋听不懂呢。”
“成精了。”
宋柯在林染这里住了一晚,周日下午开车走了。
林染一连好几天啥活没有,纸活厂那边倒是很忙碌,寒衣节就快要到了,有很多的地方不让烧纸,大家都会买假花放到坟前以表哀思。
林染想到了约翰说过的话,纸活不能局限于死人。。。。。。那包装成艺术品卖到国外?
林染摩梭着下巴,觉得也不是不行,但前提得等纸活厂扩大规模后再说。
嗡嗡——林染的手机响了。
他一看来电显示,快速地接了:“大哥,打电话有事呀?”
“我有一个朋友,是当官的,他的父亲快要不行了,他要按照咱们本地的习俗发丧,他上次来参加我爸的葬礼,想让你办一下。”葛老板说道。
“多大的官?”林染好奇地问。
“这个。。。。。。”葛老板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