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妙安径直离开。
白博旭找了个安静的小地方拆开这封信,随后回去喝个酩酊大醉。
脑袋空白的感觉让他极其上瘾。
不管过去与未来,只在乎今天是不是一场狂欢。
而这场狂欢的代价是在一个陌生女人的床上醒了。
刚生起的酒瘾在醒来的那个晚上彻底扼杀。
“你是谁啊!”
白博旭拉扯被子护着自己没穿衣服的身体,活像他被糟蹋过了一样。
第章白博旭的番外二
睡在另一侧的单海燕乍然失去温暖,一声吼叫把她从梦中惊醒过来。
整颗脑瓜子回想着嗡嗡声,好半天耳朵才能听清声音,也能反应过来眼前的状况。
单海燕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轻薄的绢布睡衣仍然包裹住身体,每一颗纽扣都安分守己的待在它们该待的地方。
心里提起来的一口气顿时卸下一半。眉头皱出倒八眉,坐起来嗓门比白博旭还大。
“你还好意思问!”
“我怎么不好意思问了!你这个女人心术不正你还有理了!”
白博旭拔高声音,力求从气势压倒对方。
理亏的应该是她!
单海燕太阳穴突突跳起,握紧拳头克制怒火。
“白大公子,麻烦你搞搞清楚,是谁昨天喝多了拉着我不让我走?是谁跟个变态似的非要跟着我回家?是谁吐了我一身!”
单海燕双目赤红,一桩桩一件件细数白博旭的七宗罪。
白博旭不禁把思绪拉回婚礼当天。
在那封信的刺激下他确实过于放纵自己,任由酒精把自己麻痹。
但他真的不记得他死皮赖脸的赖上一位姑娘?
反复往脑海深处细扒,偶尔有那么几个片段闪过,好像是有跟谁有纠缠。
白博旭打量单海燕几眼,难不成真是跟她?
单海燕自然没放过他看她的眼神,挺直腰背指着他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