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它就是没落进洞口。
“怎么样?那脏东西死了吗?”刘东平还在一本正经的问道。
程暮终于撑不下去了。
“你再去拿根火来。”
“行!”刘东平转身以后,一边走一边说:“看来这脏东西法力不浅呀,这大白天日正当头的,都能出来做乱。难怪你个小家伙一进这衙门就总是尿床。”
刘东平的话,再次让程暮满头黑线。
封建迷信,害死人呐!
不消片刻,刘东平再次举着两根火把过来。
“你……准头如何?”
“啊?我?”刘东平举着火把,道:“还算可以,怎么了?”
“那屋子里的洞你可看见?”
刘东平朝小屋看了看:“嗯!看得见。”
“丢只火把进去!”
“我啊?”
“那不然是我吗?”
“行吧!”
和程暮丢火把之前还要做很多准备动作不同。
那刘东平的“行吧”二字一说完,她便站在原地将火把丢了出去。
燃烧的火把划出一条弧线,然后准确无比的落进了洞中。
就像投三分,不沾篮板不打篮筐的空刷一般。
“进去了!然后呢?要念啥咒语不?”刘东平一脸认真地问道,
程暮很是尴尬的摇了摇头,随后走进了小屋。
当走到洞口边后,程暮看见了火把的亮光。
虽然已经很微弱,但已经足以让他判断出洞的深度。
差不多有两米不到。
“哎哟!这地方还真有脏东西嘿!你看这火的颜色都是蓝哇哇的!”
一个嗡声嗡气的声音从身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