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当刘东平声音响起的瞬间,程暮感觉到一只小手抓住自己的胳膊。
“你要进去呀?”刘东平说话的声音满是担忧。
“不去哪儿,‘’我去’只是一个情绪助词。就和‘我艹’‘我叼尼玛’差不多,但是想想你毕竟是个小娃儿,‘我艹’和‘我掉尼玛’还是要少说。”程暮解释道。
“啊……可是你刚刚说了两次!”刘东平说道。
程暮摇了摇头,随后站起身:“你还是离远一点,让我看看这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儿!”
说完他抽出挂在腰上的横刀,然后躲在木牢门后,伸长手臂,用横刀砍了一下距离他最近的根须。
横刀不快,但是由于程暮力大,因此这一砍,也把小臂粗的根须砍出一个缺口。
看样子,只要再砍一下,根须就能砍断。
然后……
什么都没发生。
程暮没有看见胡乱鞭打的根须触手,没有看见根须末端分裂成长满白色细牙的不可名状物。
甚至于被他砍中的根须中也没有流出什么液体,落在地上冒起白眼,以展现它的汁液是具有腐蚀性的。
以上这些,都没发生!
连瘤子中也没有流出粘液和絮状物。
嗯?
程暮扭头看了一眼刘东平。
刘东平鼻孔塞着布条,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咋了?要不要我跑?”
程暮摇摇头,他想了想,随后回过头,又挥一刀,将那根根须彻底斩断。
根须落地,程暮用横刀将根须从木牢中刨了出来。
他并没有立刻就用手指去摸。
而是先用横刀刀背拍了根须两下。
传递来的触感很奇怪。
又软又硬!
软,是因为这东西一拍,程暮便能很清楚的看见它被拍变形。
硬,是因为程暮同时能够听见“哒”“哒”的声音。
就好像是刀背拍在木板上一样。
嗯?
程暮又扭头看了一眼刘东平。
此时,刘东平依旧一脸严肃:“怎么?现在需要我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