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瞥了眼碧云手忙脚乱的模样,楚暨明明屁股和腿上痛得要死,但是心里又莫名的美滋滋。
只是瞧着碧云脸上还没干的泪痕,于是又开口道:“你是我的侍女,他们那些人哪有资格发卖你?再说了,我偷偷跑了,你做为我的侍女当然要跟着我走了啊~
他们怎么好意思责备你,将一切的不好归结于你头上?你和我大姐姐又不熟。”
“老爷……这不是因为想要将您的责罚减轻一些么?主君那人,您又不是不知道……”
与楚暨父亲的心软相比,楚暨的大伯父,楚氏一族族长,那就是成天板着一张脸。
与他严肃的脸成正比的就是那硬心肠。
这次,要不是为了保下碧云,楚暨抢在他父亲之前把话全说完了,他也不会被打成这样。
就这样还是他父亲亲自动手放水的缘故。
“我父亲心软那是对着我们做子女的,为了我好受点,他可是要把你发卖了的。
我才是和你一头的,你帮我父亲说什么啊?”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还别说,他父亲虽然在杖刑上放了水,但是这并不代表他父亲打得不疼。
除了杖刑,他大伯还说了,等他伤好了之后,还要每日去祠堂跪一个时辰,跪满一年。
变相的,他这就是禁足。
因为天渝府湿气也重,加上祠堂那里更是常年阴冷,楚暨那跪了一年差点就要把身子彻底跪废了。
后面的几年里楚暨几乎足不出户,不是在屋子里喝药就是跟着他父亲读书,楚暨也会拉着碧云一起读书。
幼妹尚小,还没开蒙,他一个人跟着自己父亲在家读书,其实压力很大。
自打他长姐那事发生了之后,他父亲也关起小院门来,不再管理族中之事。
旁人都说他父亲是因为长姐的事觉得丢了大面子,不愿见人。
只有楚暨自己知道,他父亲真的很疼爱长姐。
旁人说的那些不好的,他听了会生气,不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丢脸而生气,而是因为那些人说楚莺而生气。
甚至,他父亲私下还有偷偷和长姐有书信交流。
至于那交流渠道,他父亲没告诉他,生怕因为他暴露给了大伯就完了。
为了自己的女儿,同时又为了不给他同胞的兄弟带来麻烦,楚暨的父亲只能这般躲起来过着自己的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