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轻轻勾唇,用力咬了一口她的手指,她吃痛惊叫了一声,很快萧临便放开她的手,可她整个人仍被他禁锢在墙角,他附身紧贴上开,膝盖抵开她。
“萧临!够了!”
“这怎么够?夭夭,你一年半前把我睡了,第二天便遁走,可曾在意过我分毫?”
他愈发咄咄逼人,“夭夭,这些时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想过我吗?”
云夭无力推搡着他,没有说话。
“夭夭,你干嘛不我?”他眼角有些发红,“夭夭,那日你问我是不是生气了,我告诉你,我很生气,气到想要杀人。今日那厮碰了你手指,等着明日,我便去剁了他的手。”
“萧临!你不许伤他!”云夭听到这话,心底着急起来。
“夭夭,你就这般在意他?”萧临愈发恼怒,心底的困兽似乎再也压制不住。
“他是无辜之人啊。”云夭放软了声音,可似乎并未安抚到他,“萧临,你若是伤了无辜之人,我此生都会恨你,你想让我恨你?厌你?”
萧临哽住,他知晓,若是为了一个无足轻重之人,让他的夭夭恨上自己,实在不划算。
“好,那我不动他了。”
“夭夭,那这一年半来,你想过我吗?你梦到过我吗?”
他的问题让她无所适从。
“夭夭,你睡我好不好?你掐我,你咬我,你打我,好不好?”
“萧临,你是不是有病?”云夭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道:“夭夭,这些时日,我常常梦到我们的曾经,你咬了我,满嘴鲜血,实在太美,太令人怀念。”
“夭夭,我可以吻你吗?”
云夭扭过头,“不可……”
话还没说完,他便伸手将她脸掰了过来,一手固定住她的脖颈,重重吻了上来,席卷她的口腔,舔舐上颚,让她本能一抖,而后死命推着他。
她就知道,他每次都这样。
久违的吻让他沉醉,心底的魂魄似乎被她无力的拳头击打得碎裂一地。是熟悉的味道,是她的味道。即便他在玄武殿中保留了她所有的物品,却再也没能闻到这股香味。
她心底烦躁起来,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可他无丝毫反应地继续着深吻。而后云夭又一次用力,再是一巴掌打上去,他终于退开。
可是他双眼猩红,只是舌尖抵了抵自己口中的软肉,忽然笑了起来,看她眼中带着惊慌,他再一次吻了上来,吻得更加用力,似乎要将她的舌头吞入腹中。
她反抗不过他,又不敢咬破他,只能被迫承受着。
当他将自己手探入她衣内时,忽然脸颊上一股凉意,口中湿咸。
他一怔,停下了所有动作,离开几寸,看到的是她满脸泪痕,以及哭红的眼睛,她哽咽着,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却颤得他心脏发疼。
只瞬间,他手足无措。
“夭夭,别哭,别哭,我不弄你了。”他心慌,又带着讨好地将她脸上的泪水轻轻抹去,却越抹越多。
她忽然哭出了声音,一时间停不下来,他害怕地上前轻轻抱住她,抚摸着她的发丝,又拍了拍她脊背,泪水打湿了他身前的衣襟,“夭夭,我错了,对不起,别哭,别哭。”
“萧临,你就是个疯狗。”云夭声音断断续续,有些喘不过气。
“是,我是疯狗,我错了,夭夭,你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