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一眼舒萦,正想使眼色说再给她个机会。
舒萦率先动作,进去后排另一个空位坐下。
待人坐定,笑盈盈看向还在车边站着的另两人:“我坐这里,你俩自便。”
“……”
江阮无语到眉头皱起来,满脸写着你搞什么,经过今早的这场讲座,对黎苏年更加崇拜,她更想撮合俩人了,但她的室友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黎苏年全程无言,静看事态发展。
前排的那位女生领队和他交待过,在国外做模特,中文名叫伊一,很有性格。
初次见面,可谓百闻不如一见。
老夫妻很和善,江阮也算是好脾气。
他这车的人,除了伊一,都是他问领队要来的。
此刻舒萦心里的那点小心思也很好猜。
经过昨晚的相处,俩人间的距离是拉近了不少,可也只限于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
一旦有别人在,她面对他总是会下意识躲避、逃离。
咽下一口虚无,他在心里告诉自己:总要给她时间,让她适应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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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到莫高窟,大约半个小时的车程。
车子驶出停车场,朝着目的地前进。
经过一路口时,收到一号车司机对讲的消息,道是车胎好像没气了,借用一下二号车后备箱的千斤顶。
司机师傅回复收到,之后两辆车前后在路边停下,司机师傅连同黎苏年下车帮忙去查看情况,其他几人留在车上等待。
行车途中,阿姨想和舒萦聊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于是趁着这个功夫,笑问舒萦姓名。
舒萦温声回答后。
阿姨说:“舒卷意何穷,萦流复带空,舒萦,很好听的名字。”
她的名字并不取自这句诗,小时候她问舒女士,为什么给她取名叫舒萦,舒女士说翻字典觉得萦字好听,就这么叫了。
遥远的记忆里,好像还有一个人,在她报出姓名后,也这么为她的名字做注解。
但对话的时候都是不太相熟的人,她循着记忆里的处理方式,同样浅笑回应,没多说什么。
中间坐着的江阮听到俩人的对话,忍不住哇了一声:“你的名字原来是这么来的吗,很有意境哇,哪像我,爸爸姓江,妈妈姓阮,她们就给我起名叫江阮,和你相比,我的名字也太凑合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