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清澈干净,薄唇轻抿,看起来有点酷酷的,不像喝醉时那样好欺负。
隔着几米距离,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
看样子,昨晚吐脏的白衬衫被他自己洗过,还熨干了。
“你怎么出来的?”我笑着问。
那串钥匙还在鱼缸底部躺着呢。
“我把锁撬了。”
“抱歉。。。。。。我会赔。”
他舔了舔唇,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你不撬,我也会找人来撬的。”
“一会儿,我去带你整身行头,回头跟我去公司把合约签了。”
我打量他一眼,说罢走向衣帽间。
“您。。。。。。真的要签我?”
我都快进屋了,他才问。
反射弧有点长。
“我不签你当歌手,难道要包养你?”
我回首,冲他笑着问。
“还是。。。。。。你想被我包养?”
他睁大双眼,“不是!”
少年急得耳根都肉眼可见地红了。
就很有趣。
我没再逗他。
很久很久以前,我也常常这么撩傅言深。
那时,他还是我的保镖。
有一次,他刚上车坐下,我八爪鱼似地缠上他。
将手机屏幕怼到他眼前,上面是一张尺度很大的床照。
“傅言深,我未婚夫又换了个女友,我也想恶心恶心他。。。。。。”
我壮着胆子,磨蹭他规制的黑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