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殿,匆匆赶来的刘院正却轻轻“咦”了一声。
“皇上的身子并无大碍。”刘院正踌躇道。
楚今安闭着眼睛说道:“朕自觉昨晚有些失控,情绪也很激动,有毒发之兆。”
“这……不瞒皇上,臣瞧着,皇上体内的残毒,似乎还有所减少了。”刘院正小心翼翼说道。
这话说得楚今安和廖忠都是一愣。
甚至廖忠下意识地问出一句:“还有这种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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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好事,只是不知昨晚何事引得皇上情绪激动?或许可以再试一次。”
刘院正的小心建议,换来了楚今安的沉默。
廖忠猜想皇上大约是不太好说,便拉着刘院正这般那般说了一番。
刘院正听完沉默片刻,倒是建议:“好好疏解一番,未必不是坏事。”
想起从前几次为这位衡月姑娘请脉,刘院正主动道:“衡月姑娘呢?臣为她再把把脉?”
却不想,这次楚今安却未允许。
他沉默片刻,冷笑一声:“不必了。”
刘院正惊讶地抬头,再看廖忠,却是和他一般的表情。
楚今安却笑着靠在椅背上,带了些懒散道:“既如此好用,以后朕便多用用。”
反正是死是活,总归对方已经送到他身边来,那便是被他用死了,也不能怪他。
相比较一头雾水的刘院正,廖忠还多少能猜到些楚今安的心思。
等人都走后,廖忠小心地问道:“皇上,衡月姑娘……”
“以后不必让她白日过来了,只晚上来伺候就行。”楚今安无所谓的说道。
廖忠愣了一下,又连忙应下。
睡了一整日依旧浑浑噩噩的衡月被叫到御前的时候,还以为今晚要自己当值。
但出门时她便察觉时辰似乎不太对,到了前殿后,看到已经换了寝衣坐在床边的楚今安,她已经是不可置信了。
怎么……还来啊?
但她哪里有反对的权利呢?
楚今安似乎从此事中得了乐趣,虽然今晚只要了她一次,却将她磨得死去活来,求了他许久许久,却依旧无用。
从秋猎回宫时,衡月才后知后觉想明白一件事——她对楚今安来说,似乎只是一个纯粹的侍寝宫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