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偷来的一段时光一般。
衡月苦笑着与廖忠道别,倒是不明白他为何会露出那般的表情。
事情,就该这般,不是吗?
送走廖忠和那套首饰,衡月关好房门,静坐片刻,还是努力打起精神来。
总归,她还活着,不是吗?
不过是白白心动一场,白白以为……皇上对自己会有不同。
实在是徒增烦恼。
衡月笑了几声,深呼吸几口气,又拍了拍自己脸颊,准备打水洗漱一番先睡觉再说。
明日,又是新的一天。
收拾好心情,这一夜,衡月竟还算睡着了一会儿。
实在没睡着的却是楚今安。
躺在宽大的龙床上,翻来覆去半晌,不是听到衡月躺在这里时发出的哭泣声,便是听到她离开时迟缓又萎顿的脚步声。
还会忍不住想起,廖忠回禀的,她实在平静的将首饰交出来时的模样。
……实在是莫名其妙!
楚今安越发生自己的气,他实在不知自己在惦记什么。
便是从前那人,也从未让他这般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过!
衡月这般乱他心神,实在该死!该死!
楚今安气急败坏的坐起身来:“几时了?”
“回皇上,马上寅时了。”廖忠站在床帐之外,躬身答道。
寅时,那是他要上朝的时辰。
难怪睡不着,从前这个时候,他都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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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今安受到些些安慰,片刻后,却又怎么都不得劲,吩咐廖忠道:“去看看衡月在干什么。”
廖忠又“啊?”一声,感觉今日的自己已经跟不上皇上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