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听得头疼欲裂,却也没见他们吵出个所以然来。
无奈之下,皇帝揉了揉眉心,不耐烦地说道:“此事容后再议!”
随着韩五德公公那尖锐刺耳的一嗓子“退朝”落下。
夏千帆轻轻地敲了敲已经有些麻木的双腿,不紧不慢地跟着百官们鱼贯而出。
晚上回到家中,恰巧碰到夏清宁,夏千帆二话不说,立即将她喊到了书房。
“清宁,你最近调查的事情进展如何了?”夏千帆关切地问道。
夏清宁无奈地摇了摇头,满面愁容。
“进展缓慢,爹爹,您说平王怎么就这么能藏呢?”
说着,她那一张白净的小脸皱成了一团,活像一个委屈的小包子。
夏千帆见状,不禁轻笑出声。
“急不得,慢慢来。”
“平王苦心经营多年,若是轻易就被你和九皇子找出底牌,那朝中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人盼着他东山再起了。”
夏清宁一听这话,敏锐地嗅到了一丝“瓜”的味道,顿时两眼放光。
她满怀期待地坐在夏千帆对面,急切地问道:“爹爹,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朝堂上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看着女儿这副模样,夏千帆哭笑不得。
“这事儿可不算有趣,看着……”
夏千帆叹了口气,将匪患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闻言,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没了听热闹的心思,忧心忡忡。
“唉,匪患作乱,倒霉的终究还是老百姓啊。皇上可曾说过让谁负责去剿匪?”
夏千帆摇了摇头,“这事牵扯甚广,看皇上的态度,匪患应该是颇为严重。”
“皇上怕是担心官员办事不力,让百姓受苦。”
这事确实棘手,即便是皇上,在做决策时,也得权衡利弊,小心翼翼地平衡朝中各方关系。
琴娘见父女二人一回家就钻进书房,心里那个气啊。
她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大声喊道:“你们一天天的,有家不回,就算回了家也不得闲。”
“这到底是你们的家,还是你们的客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