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进去,我的个老天耶,厕所蹲厕,便便堆得老高老高,让人见了,直接就反胃了,吐酸水了。
没办法,强忍恶心呕吐,勉强方便完了,逃命似的,快速冲比厕所。这第一次坐火车,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吧。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致桦在座位上坐着,周围都是人,动弹不得。突然就感觉到,身体一阵涌动,有一股液体从体内要爆发着出来。
致桦快速从座位上站起来,不让讨厌的液体从身上流出来,更不能糊弄了火车上的座位。
例假突然在车上来了。虽然出行前做好了准备,可是,去哪个地方解决这不该来的大姨妈呢。
唯一的去处,就是火车风挡处的厕所了。
致桦从随身的行李中,翻出一大把卫生纸,那时候,卫生巾这好用的东西,还没有普及覆盖。
致桦这一代的女人,比长辈们进步了一点点,长辈们都是用破旧布块兜着,每天换下来,用单独的,最破最小的木盆把破旧布块洗好了,再晾干,重复着使用。
一般女人们至少也得准备两块布片,换洗着用。
那是解放前后的这批女长辈们的例假方法。
到了致桦这批女同胞们,就用上了卫生纸,最早是一包一包的包装,打开来是一张张方行卫生纸,可棉软呢,又舒服又吸水,超好用,再也不用洗那破玩意儿了。
长辈们是从破布片到卫生纸的过渡群体。那一包纸一经用过,马上就丢了那需要洗洗晒晒的破布片子。
唯有很少的一部分老年妇女,习惯了老方法,又不花钱,继续原来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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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鬼破玩意儿当时晾晒的时候,还得找个避嫌的地方把它晒干。又要不让人看见,又巴不得见见太阳,消消毒,两难啊。
致桦偏偏是在上了火车之后来的下坠的症状,只得拿好纸张,使劲全身力气,从过道上往厕所方向挤。
火车的车厢内,比印度的悬挂火车还要爆满。致桦每挤一步,还要顾及身体,尽量不能用力过猛,否则的话,会殃及裤子弄脏了,更麻烦。
一步,终于挪动了一步,再一步,又移动成功了。
致桦在人堆里翻山越岭,终于到达厕所的终点。
嗨,排队等候,耐心地排着吧。
终于进了厕所天地。
什么叫做堆积如山,原来,人的排泄物,在飞速前行得火车上,也会壮观一回。
惨不忍睹的狭小空间,致桦忍耐着性子,办完自己的事,快速从厕所里逃了出来。
这一趟例假,终身难忘。
这是中午十二点前后上的火车,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八九点钟,终于到达广州火车站了。
整整二十个小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