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自己说的,你已经坦白了罪行。”
“再谈案子,也没啥意思了。”
封化安注意到严丹奇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些。
刑警队已经把严丹奇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
单身,独子,父母都在老家。
从社会关系来看,严丹奇的人际网并不复杂。
根据他在青研工作二十年的表现,不难发现问题出在柯乘风代管青研的那五年。
封化安有种直觉,这两起盗窃案和柯乘风脱不了干系。
突破口就在眼前的严丹奇身上。
“我看你是三溪的,我妹夫也是三溪的,那里的臊子莜面挺好吃,香得很。”
严丹奇没接话。
封化安不紧不慢地继续说:“你啊,等出来以后,可别再干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了。”
“钱不钱的先不说。”
“小偷小摸这种事,将来传出去多丢人。”
“不像你说你冲动、跟人打架、因感情用事,谁都有糊涂的时候。”
“可偷东西这事儿……”
“说到底,不就是缺钱嘛?”
“不缺钱谁闲着没事去当小偷?”
严丹奇眉头一皱,脸色变得很难看。
封化安故意强调那几个关键词。
严丹奇是个技术型的罪犯,封化安知道哪些词会戳中他的痛点。
对方显然不是为了钱。
也不是为了卖钱去偷东西。
能在青研连年获得最佳员工、总裁认可奖,现在却被贴上了偷鸡摸狗的标签,封化安能感受到严丹奇心中的不甘。
他趁势而为,再次转移话题。
“出来后多回老家看看爸妈,两位老人不容易。”
“你有好几年没回家了吧?”
“出门在外,我们都是用陪伴父母的时间去奋斗。”
“但是,赚钱得走正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