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前的一天,卢卡发现窗前的地板上有血迹和羽毛。
因为不怕蚊虫,他的窗户留了缝隙,可能有小鸟进来了。应该是一只受伤的鸟吧,它肯定是扑腾了几下又飞走了。
想到这,卢卡愣了一下。
他望向墙角的铁线蕨它和窗口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
很快,他苦笑着摇摇头,把夸张的猜测从大脑里驱逐出去。
怎么可能呢
然后,时间来到前几天。
一天半夜,卢卡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话。他瞬间惊醒。
醒来后他松了口气,不是妈妈在叫他,屋里也没别人。应该是梦吧。
在他要继续睡时,他听到了很清晰的一句话:我恨他。
卢卡吓得没敢动,也没出声。
那个声音既普通又古怪,乍一听性别不明,再听也有点像同龄偏小点的男孩,是那种未完全变声但又不太稚嫩的声线。
声音又说:是你应得的。
卢卡仍然没敢动。
声音说:
恶心死了。
不想去。
好没意思啊。
我恨他。
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听着听着,卢卡惊讶地意识到这些都是自己曾说过的话。
不是连续的同一段话,是从住在这里以来,他对铁线蕨倾诉过的所有零碎词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