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批:丹恒老师最漂亮!”
丹恒藏在黑色短发的力耳朵已经彻底红透了,“呃别说了”
那边,几句话下来,阿基维利几乎已经能和对方称兄道弟,好不欢乐,看那熟稔度不知道的还以为阿基维利在这生活好几年了呢。
“得嘞,改天见啊哥!”
“改天见改天见!有事叫我,别客气啊!”
几番寒暄之后,阿基维利将最后的那一批人打发走,在列车组敬佩的目光中,从容的走了回来,招呼着他们。
“走吧,我们得跟着那个人,那个人应该是龙尊近侍之类的存在,跟着他我们才能问出来最近持明族是不是有什么大动作,既然蜃影回顾的是这个时间点应该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说完他看向丹恒,“丹恒,你到时候就稍微扮演一下这个时代的龙尊,不用特别的做什么,他们怎么问,你就按你的想法回应就行。”
他拍了拍丹恒的肩膀,“别在意他们的话,这里的一切都是一场记忆,和一群记忆较真做什么。”
丹恒轻轻点点头,“我明白,刚才只是”下意识的反应。
没办法,任谁发切割声明发了两百年都会形成这种条件反射。
阿基维利轻笑,像是安抚孩子似的揉了揉他的头,“知道知道,你只要记住,列车上没有什么持明龙尊,也没有什么不朽龙裔,列车上只有一个,那就是咱们的冷面小青龙,丹恒,来,回头看看。”
丹恒应声回头,就看见姬子、星还有三月七正在他身后,笑着看他,她们在叫他,“丹恒!”
丹恒看着自己最为珍惜的同伴,静静地笑了。
“走吧。”
“嗯。”
阿基维利一行人跟着领头的那个男子走进了一家就近的客栈里,登上了二楼的某个厢房,进到房间,一关上门,那位近侍就露出了急切的神色。
“哎呦,饮月大人,您怎么变成这幅模样跑出来了啊,是出什么事了吗?”
丹恒看着他,沉默了一会,随后摇了摇头淡声回答:“没有,只是出来散散心。”
近侍随即便松了一口气,“这样啊,我还以为是祭舞出了什么问题呢?是我们疏忽,没注意到您最近忙于公务和祭舞的准备已经很久都没能好好休息了。”
“祭舞?”丹恒微怔。
“持明族的一个传统,每年会在一个固定的日期向不朽龙祖祈福,可以通过各种仪式与不朽沟通,是持明族的一个大节庆,由五个龙尊轮流住持,我记得每个龙尊负责的项目好像都不太一样。”
阿基维利轻声解释道,保证这个音量在所有人都能听得见,而蜃影却听不清的程度。
“不过,不朽死之后,这个节日好像就渐渐没落了。”
众人想想也是,不朽死了祈福也就没了意义,后来持明族遭逢大变,估计更没有心思来过这个节日了。
“对啊,您不会忘了吧,今年的祈鳞轮到您来主持,一个月后,在您得在鳞渊境的祭坛上跳祭舞祈福。”
丹恒:
完蛋,他完全不会跳舞。
虽然丹枫跳过这玩意,但他是真的完完全全没学过舞更没跳过,他从得到自由的那一天开始就疲于奔命,要他耍枪还正常点。
希望到时候不会要他上去跳。
不过既然这个蜃影回忆的时间点在这个节点附近,也许这个祭舞或者说这场祈福相关的事情会是突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