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阿基维利剪刀,阿哈锤子,阿哈胜出。
阿基维利不甘心的咬了咬牙,“再来。”
接着第二局,阿基维利出布,阿哈锤子,阿基维利胜出。
战况焦灼,谁也不愿意认输,直到来到这决定性的第三局,两个人甚至已经发动了星神级别的感官来观察对方到底是出什么玩意。
阿基维利背着手,就像是赌场的赌徒挥出全部筹码一样,“这就是——最后一战了!”
他迅速的甩出自己藏在后背的手——是一个拳头。
再看看阿哈,他出的是一个剪刀。
“哦吼——”阿基维利得意的笑了起来,嘚瑟的晃了晃手上的拳头,“我赢了!”
可阿哈却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他看上去似乎颇为遗憾,但那遗憾又有了几分刻意,让阿基维利不禁心生怀疑,“你不会变着法想着反悔吧?”
阿哈一脸无辜:“怎么会?阿哈最愿赌服输了。”
他抓起阿基维利的手,贴到自己脸上,扬起修长的脖颈,将喉结上没有消去的牙印,都完全暴露了出来,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完全松弛,任人摆布的状态。
他的声音中充满诱惑,“阿哈任你处置,阿基维利。”
阿基维利见他这副模样,不禁咽了咽口水,“你确定?怎么样都可以?”
阿哈轻轻一笑,将剩下一半的酒瓶递了过去,“要从这半瓶酒开始试试吗?”
阿基维利的手掌颤了两下,像是头一回做这个动作一般的,不甚熟练的接过了酒瓶子,站起身仰头猛喝了一口,随后俯下身,按着阿哈的下颌吻住了他。
这一回是完全由他自己主导的舞蹈,与阿哈的缠绵欢快和侵略吞噬不同,阿基维利的吻显然温柔许多,有些生涩又有些若即若离,就像一个钩子,总是在阿哈试图从他的舌尖索取些什么的时候离开。
阿哈模拟出来的呼吸在他这样的吻下,稍微粗重了些许,而他就像是毫无所察一般,慢慢的退了出去,细密的轻吻着阿哈的唇瓣,不放过任何一片柔软。
而后,他直起身,喘了口气,按着阿哈下颌的手在摸索中变成了整个手掌,钳着阿哈的整个下颚,让他以坐在椅子上的姿势,被强制着高高扬起脖颈,微张开嘴,像是任由他宰割一般。
他将手上的酒瓶递到阿哈的唇边,用一种温柔的语气命令道:“喝完它,阿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