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渊把人拉过来,没有继续咬。
更像是试探后的安抚,舔舐被他弄出来的伤口。
他举动带有很强烈的兽性特征,赤裸裸地让人难以招架。
鹿微眠被舔一下就躲一下。
很怪异的感觉。
她视线被刺激出的泪水模糊掉,好在这里地方僻静又昏暗,鲜少有人过来。
但不妨碍她有点生气。
临睡前鹿微眠垮着一张脸,坐在镜子前气呼呼地涂药。
身后少年“好心”询问,“需要我帮你吗?”
“不用。”鹿微眠回答得很干脆,但涂到一半就后悔了。
干嘛不用,他弄出来的就该使唤他。
但这会儿再叫他涂,鹿微眠有点没面子。
她盘算着下一次一定狠狠使唤他。
不对,没有下一次。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用力啊,咬破了都,你属狗的吗?”
封行渊坐在一旁,一声不吭地接受批评,“你说可以的。”
“我没让你这么使劲。”
“那我下次问你,怎么咬可以。”
听起来哪里怪怪的,“下次不能这样。”
封行渊这一回没接话。
他盯着少女裸露出来涂药的莹润雪肩,没有给保证。
鹿微眠以为是她的严肃唬住了自己听话的乖乖夫君,仍旧板着脸维持气势,上床睡觉。
鹿微眠又做噩梦了。
她梦见前世深宫内,她确认着那人晚上不会来了之后,开开心心地准备睡觉。
他已经三日没来了,兴许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