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里煞物曾经来过。
蒲炀飞快地回到燕北声的住所,却见院子里坐着位不速之客。
这人穿一身青衣,粉面大眼,正是泰宁。
蒲炀关上门,问他:
“你为何在这儿?”
“等你,”泰宁言简意赅道,“那封快讯是我发与你的。”
蒲炀颔首:
“燕北声呢?”
“他?”泰宁冷冷一笑,“现在怕是正在地下十八层受刑呢。”
“他犯了何事,又在狱府?”
“我不是告诉过你,从狱府里逃出来十几头凶煞吗?姓燕的把那些个煞物全杀了,也就是遁空,一个活口没留,”泰宁语速飞快地解释道,末了顿了顿,“你为何要说又?”
蒲炀摆了摆手:
“无事。”
按照泰宁的说法,这十几头煞物已经全被燕北声处理掉了,他去狱府这事尚且不论,按理来说这事已经结束,伤亡惨重是一,泰宁没理由特意叫蒲炀回来。
蒲炀思及此,也就这样问了:
“既然如此,你叫我回来是为何事?”
他又不是判官,总不能让他去断燕北声这桩案。
泰宁闻言,先是往四周扫了一圈,继而才压低声音,问蒲炀:
“你可还记得燕北声曾与我说的那些话?”
“那些话?”蒲炀皱了下眉,“小心眼,记仇,还是——”
“不是这些!”泰宁气急败坏打断他,“是说冥域里有细作。”
“细作”二字他并未出声,蒲炀读懂他的嘴型,甫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