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辨的方式是通过服装。
这也是这几天,陈青峰逐渐发现了一个规律。
在大街上那些穿着阿迪达斯品牌的基本上都可以看作是小混混。
这个风潮据说是从一九八零年莫斯科奥运会开始产生的。
不过陈青峰不知道的是,这个惯例在俄罗斯延续了许久,以至于哪怕在多年之后,俄罗斯这边都还有一些老人认为,穿着阿迪达斯的年轻人都是一些不学无术的坏人。
……
陈青峰送走了托斯托耶夫。
这家伙,现在要去想办法让克拉夫琴科离开精神病院。
只有这样,伊戈尔才有可能上钩。
陈青峰预判,伊戈尔必须除掉克拉夫琴科,当初之所以没有这么做,是因为内政部的官员帮他做出了选择,他们选择让一个傻子去承担五十起谋杀案的罪责。
对于这个处理结果,真正的凶手恐怕要在暗地里乐开花了,但现在,陈青峰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所以伊戈尔要是不想认罪,把之前的案子当做是死无对证的死案,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除掉克拉夫琴科。
……
陈青峰布下的两个棋子已经开始运作了,一明一暗。
此时在莫斯科郊外,那间精神病院里,孤独的克拉夫琴科,就像每天一样望眼欲穿的看着窗外的世界。
然而他的房门却在今天不被允许离开的时间被打开了。
“克拉夫琴科,出来一下,医院这边打算对你做一个新的评估!”
克拉夫琴科,茫然的转过身来,然后顺从的一步一步离开了房间。
平日里对他照顾有加的护士扶着他,一路上他穿过走廊,路过的房门几乎所有人都把脸贴在房门前,对他张牙舞爪的做着各种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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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需要社交的动物,或者说是具有社会属性的动物,但是克拉夫琴科却在这里无法和人交流,他感到无比的孤独。
可是多年的囚禁生涯,让他已经习惯了这里。
他被带到了一个房间,此时一些内政部穿着制服的人,还有精神病院里的大夫,正坐在对面的桌子后面。
“克拉夫琴科同志,我们觉得经过多年的治疗,你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下来,我们允许你回到你离开多年的故乡,从现在开始,你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收拾个人物品,一个小时之后会有车来接你出去!”
克拉夫琴科抬起头来,嘴唇微张,似乎欲言又止。
而此时坐在桌子后面宣布他命运发生变化的那些人已经起身离开了。
就像当初他被关进这里的时候,那些人没有跟他商量一样,现在他要被赶走了,那些人同样只用一句话就决定了他的命运。
于是,善良的护士小姐,带着克拉夫琴科回到了房间,给他换上了一身外面的衣服。
十年来他第一次脱下了医院的病号服,然后他一步一步的穿过,十年前进来时穿过的那扇门,当他站在门前只差一步就可以离开这里的时候,看着门外明媚的阳光,克拉夫琴科犹豫了,他试探性的伸出脚,然后又缩了回来。
不过此时两个身着制服的内政部,工作人员已经把他带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