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把那万灵剑拿回屋之后,就放在了那个类似神龛的小柜子上。他盛了一碗清水对着那碗清水打坐持咒,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安清把那碗清水直接倒在了万灵剑上,又上了三炷香。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刚升起安清就又重复着这个操作,他在给这把万灵剑去浊气。在找到灵松根之前他每天都会这样做,每逢初一十五的时候,他的这操作还要一天持续做六个小时。
总之给万灵剑去浊是个比较耗时的过程,但安清认为要想在这零号楼的事上有所突破必须修复好它。
安清这一顿操作完毕之后,自己在厨房煮了点儿方便面,还没等吃上就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赶紧走进厅里拿起手机一看是佟轩。
“喂,老弟你起得挺早啊!什么事啊?”
“安哥,九点钟能跟我出去一趟不?我有个朋友发烧一周不退烧,去了三家医院一进去就完全正常,该做的检查都做了什么毛病都没有。
我之前以为他只是单纯地冲到什么邪祟了,就告诉他父母一些去邪祟的方法,可不管用,现在他人每天说胡话。
他父母着急得很,麻烦你跟我一起去看看,毕竟大哥你在这方面比我功夫深多了,他现在那样估计也不能再耽误,我就想不如让你这种大手直接看下省得走弯路。”
听完佟轩的话安清直接说:
“那好的老弟,九点我下楼找你。”
“那真的感谢安哥了,一会儿见!”
安清放下手机,吃完了面就从他的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串念珠,这念珠不大不小呈浅黄色有光泽,只见安清把它带在了右手腕上,之后用左手拇指和无名指捏住其中一颗珠子,那颗珠子瞬间变成了浅蓝色之后又逐渐恢复本来的样子。
安清点了点头,背起自己的双肩包便下楼去找佟轩了。
他在佟轩的屋子里坐了会儿喝了杯茶,之后他们两个就开车去了佟轩的朋友家。
佟轩的朋友家离零号楼比较远,当他们到了那小区时已经是十点多了。佟轩敲开他家门,是他妈妈打开的门。她看到佟轩就呜呜地哭了起来,而佟轩朋友的爸爸则是在一旁呆坐着唉声叹气。
“阿姨,叔叔你们别急,这位是我的一个朋友,他本事比我大,这回我直接把他带来给大峰看个究竟。”
听佟轩这么一说两位老人赶紧把他们请进客厅里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拿水果。
佟轩和安清坐在沙发上喝了几口茶,之后安清问道:
“他在发烧之前去过哪里?”
大峰妈妈稍微想了一下然后回答说:
“那天晚上他跟公司的几个同事出去吃烧烤喝酒,回来大概晚上十一点多了,第二天早上我见他八点还没起床,就开门叫他快起来去上班,可当我刚把他房门打开就见我儿子脸色发白眼睛紧闭直哆嗦,这把我吓的赶紧跑到他身边。
我见他直冒汗就把手放在了他额头上,这一摸可烫了,我拿体温计给他测体温高烧39。5,我试着喂他吃药他也不张嘴,没办法只能打120来送医院去。
唉!你说也怪,这刚送上急救车不一会儿,大峰就睁开眼睛了,可他不出声,等到了医院还没等怎么着他就突然问我们,干嘛送他来医院。
我和他爸当时还挺开心,毕竟这孩子看起来好了,我们跟他说他之前的状况他还不信,非说他在睡觉,还做了个梦。
在梦里他看见了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和一个穿着深黄色西服的男人领着他到处走,那走过的地方景色极美,他说他还没看够呢一睁眼睛就在救护车里了。
我们也没多问见他正常了就赶紧让医生给他检查了一遍,医生也说大峰他没毛病各项指标都正常,而且也没发烧。
这没什么事儿就好,我们就给他领了回来,可刚到家没二十分钟他就开始困之后又回他的卧室睡觉去了,一睡就是一天。晚上我叫他起来吃饭一摸他脑袋还是滚烫,大峰又发烧了。”
说到这大峰妈妈显得无比的无奈。
大峰爸爸在一旁接着说道:
“是啊,他就连晚饭都没吃就那么睡着,第二天一大早,我怕这孩子再烧出个什么毛病来所以就跟他妈俩个把他架起来拖到车上,带他去了另外一家医院。
要说也怪啊,我这车还没开到医院大峰就醒了,他先是愣愣地看了我半天,给我看得直发毛之后又问我为什么他在我车里?要带他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