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跳上岸的鱼,急缺水的滋养。
她带着哽咽的声音无意识的喊着:
“要……”
易宬也被逼的眼尾泛红,却用强大的自制力强行克制着。
“要什么?告诉我。”
“要……”
她哭了,双手本能的触碰着他,终于喊出了那两个字:“宬哥……”
最后名为克制的弦终于绷断。
他伏身一沉,低头吻住了她溢出口的声音。
明明地点不合适。
明明时间不合适。
明明她清醒后必定不好解释。
但易宬的大脑已经完全没有思考。
他要她。
在愤怒过后,是极致的渴望。
纤细的手往外伸出去,想要抓住什么,却被另一只大手覆盖,一点一点十指紧扣,抓回来,按在头顶上。
楚惜疼了,无意识的张嘴咬住他的脖颈,很用力。
他闷哼一声。
“乖,松嘴。”
她知不知道这个位置是他的死穴?
就这么张嘴咬下去,软糯濡湿的触觉险些将他逼疯。
这一刻,他的命都可以给她。
……
骤雨初歇。
楚惜已经半昏半醒了,体内的药效被暂时压下去了。
可她也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举不起来,每一根骨头都像被敲碎了重新接上,半点动弹不得。
易宬一点点的给她穿上衣服。
可惜,她的衣服基本都被他撕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