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动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哆嗦道,“死了?”
“不,不!”那妇女惊叫两声,从丈夫怀里接过襁褓,面露恐慌,声音颤抖,“孩,孩子……”
她嘴唇发白,靠近去贴婴儿的额头。
凉的。
可是拨开襁褓,四肢却大汗淋漓!
妇人双手颤颤巍巍,险些无力抱不住孩子。
“怎,怎么会这样?”
“是啊,好生可怖。”
“怪了怪了。”
“让开。”
纪方酌推开挡在前面探头探脑的人,疾步上前,翻开襁褓布,仔细察看婴儿的情形,渐渐眉心蹙在一起。
婴儿皮肤雪白,可面颊却生了半边脓疮,破皮的地方凝结着褐色血块。
纪方酌伸出食指抵在婴儿鼻下,试探呼吸。
“何大夫。”
他抬头看向身边的人:“呼吸很微弱,但还活着。”
“……脉象无波。”
何树放下婴儿的左手,神色严峻。
“是阙症。”
“怎会突发阙症?!”有人惊呼,“不是说这疫毒不致命吗?”
“难道这孩子身上的疫毒……”
“别靠近!别靠近!”
他此话一出,人群顿时骚乱起来,交头接耳,有的甚至掩面哭了起来,无一不露出惊恐表情,纷纷朝后撤步,好似那襁褓中的婴儿是什么洪水猛兽,只要靠近就会令人染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