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详预感达到顶峰,居然有一种想抢他手机的冲动。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不仅接了,还按下了免提。
“摩西摩西,是夏油君吗?”是犬路赤莲的声音。
“是。”
“你们现在在哪呢?”
“犬路小姐有什么事吗?”
“啊,抱歉。我应该先说的。请问你们认识Croissant咖啡店的仓佐小姐吗?”
夏油支着下巴想了一会,“不认识,但店很熟啊,可颂。”
他忽然意有所指的看了我一眼,做了一个口型——你是不是丢那了。
我心虚低头,觉得时日无多,最好赶紧走人。
提着那几个纸袋子我就想走,夏油杰眼疾手快锁住了我的脖子。
“犬路小姐,我们是不是掉东西在那家店了?”
“哎?对的。我本来还在苦恼怎么和你解释经过呢,反正就是仓佐小姐以为我们是朋友,然后拜托我把水杯转交给你。但是我并不知道你们在哪?所以,你们要过来拿吗?还是我送过去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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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咖啡店是吗……………好…………我们现在就过去……”
夏油杰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虽面无表情,心里却暗想,哇,是藏狐脸。
。
本该前往车站的路线中途又拐回了那条街。
犬路赤莲拉着自己的侄子站在店门口,看到我们之后,含蓄的向我们摆摆手。明明是笑起来阳光明媚的长相,却因为生活,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别人多看她一眼。
水杯的交接仪式格外隆重,仿佛新店剪彩,哆啦美原封不动的被扣在了衣服上,顺便一提,里面还装满了新鲜出炉的热牛奶。
距离发车还有三个小时半,犬路赤莲希望能好好招待我们一餐,弥补之前在她家时的招待不周。
那个事件的热度,以及被解决后警方的联系,看来都已经及时的通知到她。
这个刚满十八的少女,在悬崖的边缘被重新带回了陆地。
“我准备自学,今年考大学。”汉堡端上桌时,她小声的说道。
“啊,是好事呢。”夏油诚心祝贺。
犬路赤莲牵强的笑了笑,脸上始终忧心忡忡。
她垂头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攀附在她身上的咒灵的触手越来越长,即将要伸到盘子里时,夏油叹了口,一个弹指将低级咒灵消灭。
“犬路小姐,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