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南艰涩呢喃,额头轻贴着危朝安的额头,视线落在那苍白的薄唇上,轻吻过去,却不舍得分开,停留了片刻。
“……”
危朝安心中掀起风浪,表面却不显露分毫。
其实他没晕,也没睡,他只是太?累了,想歇一歇,又或者说,想短暂逃避自己入魔的现实。
忽地,唇上传来一阵钝痛。
司砚南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像是在鼓励危朝安,又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再危险的处境都过来了,这次也一定能平平安安的,一定能……”
指腹摩挲过危朝安的唇角,司砚南眼底情绪翻涌,没忍住又咬了一口危朝安的唇。
“……你?属狗的吗?”
危朝安幽怨地睁开眼,舔了舔被咬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很奇怪。
“!!!”
被当场抓包的司砚南大脑瞬间宕机,直愣愣地看着危朝安不知如何是好。
危朝安醒着?一直醒着吗?那他刚才说的话危朝安都听见了?
“上去。”
危朝安被锁链困着动不了,只能开口催促司砚南。
天池金泉是疗伤的好地方,但这云海可不是。
在这里面待久了,只会让人觉得浑身乏力,逐渐丧失反抗能力,变得浑浑噩噩。
若是想不开调动力量去反抗,便会遭到更强的压制,其中疼痛不可言说。
“要么?一起上去,要么?我在这儿陪你?。”
司砚南这会儿倔脾气也上来了,方才的窘迫早已被他抛在脑后。
“司砚南,离开这儿我没法控制自己。”
危朝安异常严肃,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事实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