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洱市,东阳街。
两个急救人员将一个满身是血的中年男人抬上救护车。
雷鸣和张冬雷在一边向受害人家属做笔录。
张冬雷看着一个女人说:“你的意思是,一个背着麻袋的男人,想坐你们家的车,你丈夫看那人不太对劲,就没答应,然后那个人就拿刀捅了你的丈夫?”
女人一脸恐惧地飞快点头说:“对对对!那个男人看起来怪异极了,脸色白的要死,眼圈黑黑的好像几天没睡觉,浑身直冒汗,就跟撞邪了一样啊!”
张冬雷问:“他穿什么衣服?”
“上身是那种已经穿得发黄的白衬衣,下身是非常老式的西裤,脚上还穿个凉鞋,有点驼背,扛着个麻袋!”
听着女人的描述,张冬雷转头与雷鸣对视了一眼,后者从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给那女人看:“是不是他?”
女人顿时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人!你们快去抓他啊!”
雷鸣深吸了一口气,他手机照片上就是王江!
一边的张冬雷提议:“下通知抓人?”
雷鸣有些烦躁地点点头,“你说这人好歹也是在、咳,也是里边上班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张冬雷也跟着感叹道:“谁知道呢,好端端一个人。。。。。。”
“叮铃!”
这时雷鸣的手机响了。
看着手机上的来电号码,雷鸣内心升起一种非常不安的预感。
“喂?什么事?”
“雷队,铜里这边。。。。。。”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
“这边出人命了,一个废弃医院里的病楼起火,地下室没被烧到,在负三层里发现一个、一个,呼,你等等啊雷队!”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深呼吸的声音,然后那边的警员语速飞快地说:“负三层里发现一个人,是一个小时内被活生生咬死的,我们刚到的时候那人还没断气,一副骨架带着皮肉,整个人一抽一抽的。”
说完,那边的警员仿佛卸下了非常重的心理压力开始大口喘气,而雷鸣在脑窝里响起“嗡”的一声。
他下意识地转头向张冬雷问:“那个杨宁今天回彩云是吧?到苍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