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济,为官之处也得离神都近一些。
确实很忙。
“妤儿……”
景父却喊了一声,表现得颇为犹疑。
“没事的,父亲。”
景妤平和一笑,“我身体撑得住。”
“好吧。”
景父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黄天,“时间不要太久,妤儿现在需要多休息一下。”
“放心,伯父,我说会儿话就走。”
黄天立即表态,态度极为恭敬。
不管怎么讲,这位是他未来老丈人,该有的尊重,必须给足。
“嗯。”
景父点了下头,转身走了。
“这边请。”
伸手往里一引,景妤领着黄天朝内院走去。
福伯非常有眼色,悄然退到一旁,没有跟上。
一对未婚夫妻慢慢走到景府后院一处三面卷帘已经放下的水榭。
待到两人于其中对坐,贴身伺候景妤的女使秋月放下最后一面卷帘,退出老远。
这副模样,显得两人在偷摸约会,还特意安排了人放风。
黄天并没有因之而心生幽默或者滑稽的感觉,
昨晚睡前刚得的“慧目”,既存于法相眉心,在概念上等同存于肉身眉心。
心念一动,肉身没有异样,“慧目”却悄然开启,望向面前的未婚妻。
只一眼,可以勘破假相、识得虚实的“慧目”,便发现景妤身上出的问题。
肉身仅是体弱气虚,像极了伤寒的症状,神魂则萎靡不已,隐有分裂开来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