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包着黑布的黑剑挡在傅司宁面前,京寻站在秦不闻面前一步,挡住了傅司宁上前的脚步。
秦不闻看了一眼,笑了笑:“京寻,不必。”
京寻闻言,这才收了剑,又站回了秦不闻身后。
傅司宁观察了秦不闻一会儿,目光落在了秦不闻脖颈处的血痕上:“受伤了?”
秦不闻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脖颈上的伤口,满不在意地笑笑:“小伤,都快愈合了。”
傅司宁微微蹙眉,他从袖口中拿出一口方帕,递到秦不闻跟前:“擦擦。”
秦不闻看了一眼那方帕。
洁白的方帕角上,用极细的丝线缝就着几支修竹翠色。
嘶……太干净了。
摆了摆手:“真的不必。”
傅司宁微微蹙眉,脸色稍沉:“秦不闻,你若是带伤见了陛下,陛下会迁怒于我。”
这话的意思是,他之所以关照秦不闻,完全是为了自己。
秦不闻:“……”
也没再多说什么,秦不闻接过方帕,在脖颈的血痕上擦了擦。
虽然说着不严重,其实忘忧出手又快又狠,分明是动了杀心的。
方帕很快被染了血渍,秦不闻也不觉闷哼一声,后知后觉地有点疼了。
傅司宁看在眼里,眉头从刚才开始,就没展开过。
宴唐是随后下来的。
听到动静,秦不闻回头看向宴唐。
“殿下。”
对上秦不闻的杏眸,宴唐笑得温润,只不过脸色看上去仍有些苍白。
“宴唐,你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啊?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秦不闻摸着下巴,评价一句。
宴唐闻言,也轻声笑笑:“嗯,殿下也知道,近日朝中变故,便极少有时间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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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去跟宋谨言说,让他给你休沐。”
宴唐笑得厉害,不觉咳嗽两声:“殿下,太任性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