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许白鹿冷静了下来。
看这样子,这姓周的小农民,仍旧在提防着她。
明显就是不信任她。
不过,她脑瓜子转了转,立即又有了个新点子。
“春明,我不知道你为啥要躲着我,”许白鹿说道,“不过呢,你是我的男人,注定跑不掉的!”
“我相信,我们的感情,一定经得住考验。”
说毕,她转身朝门外走去。
象是已经放弃了。
踏上门槛的时候,许白鹿又回头说道:“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你那个姓钱的好兄弟,对我耍流氓,想要占有我,你管不管?”
周春明一怔。
以钱绍武的为人,他能干出这种事,一点也不奇怪。
如果钱绍武拿着那封越洋信,胁迫许白鹿,企图把她给办了,那也是有可能的。
钱公子这辈子,注定栽在女人身上。
想了想,周春明答道:“他敢这么干,明天我跟你去公社反映情况。”
“让老书记找他谈话,让治保主任盯着他,看看他还敢不敢胡来。”
许白鹿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像是十分不屑:“你就这点能耐?亏你还是个男人!”
“告诉你,姑奶奶今天很不爽!”
“你看好了,这是什么!”
一边说话,她一边掏出一张票券,三两下就撕成了粉碎。
撕碎了票券,许白鹿似乎还不解气,又伸脚用力踩了几下,这才气乎乎的走了。
等到这女人离开。
周春明这才点了根烟,不紧不慢的走出去。
被她撕碎泄愤的,正是那张“缝纫机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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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原先许白鹿说要陪嫁的物件。
好家伙!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发火了。
虽然不晓得,许白鹿今天经历了什么。
但是看情况,钱绍武估计又去找她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