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嘛,这样更有新鲜感,你不喜欢吗?”,我双手绕在霍行之的脖子上,伸腿勾在他腰上,向前一步,要去吻他的喉结。
“马上换调”,霍行之粗鲁地拉下我的手,一把重重将我推在地上,他嘴唇微微颤抖,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头。
“怎么了,我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你高中那个学校的徽章,你不喜欢吗?”我的心跳如捣镭,面上却还是强装镇定的试探。
“我让你马上换掉!”,霍行之扯住我的衣领怒吼,他的额头青筋暴起,像是下一秒就要把我撕成两半!
我手和脚都完全瘫软了,霍行之眼睛里的火气好像能把我整个人烧成灰烬!
“是因为颜炎吗?”,我握着霍行之扯在衣领上的手,说话的气息很软,眼眶里的泪马上就要掉下来了。
“谁允许你提她了,谁准你喊她的名字?”,霍行之的眼底腾出怒火,他的表情皱成一团,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对不起!”,我吃痛地捂着半边脸,那种灼热的疼,仿佛穿过皮肉刺在灵魂上。
“你去调查我?”,几分钟后,霍行之回复了理智。
“嗯,我找到了你以前的班主任。我只是更想了解你的。。。”,谎言不可能骗得了他,无处遁形,我能承认。
“不准再去查,更不准,更不准提那个名字,关于她的一切,你都不配知道”,霍行之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板上的我。
“知道了。”,我收回了自己的试探,那是他心口的疤,我不敢再去揭。
霍行之一口喝掉了酒杯里的酒,头也没回地走了。
我没听他的话,死皮赖脸,又买了水果和牛奶,驱车来到了班主任家。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执着呢!”,她招呼我进门,跟我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
那年夏季招生,有个小小的女孩和我一样,提着水果和牛奶蹲在她家的门口一整天。
“老师,我求您了,把我们收到您班里去吧”,她穿着最便宜的帆布鞋,牛仔书包都洗得褪色了。
“孩子,不是我不愿意收你们,是你们的分数没有达到标准,在普通班也是一样的啊,好好学习,将来一定也能上好大学”,重点班的名额有限,这里面还要刨除小半给关系户的孩子,确实没法再收下两个孤儿院考进来的学生了。
“老师,您不收我也行,求您收下霍行之吧,他真的很聪明,也非常努力,老师您知道的,我们从那种小地方的初中出来,霍行之能考这么高的分,真的很厉害了”,女孩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急得眼泪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