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般吧。”
她拿起一旁的医书,“下一针,下一针我看看扎哪里……涌泉,脚底啊!”
躺着的人再次一颤。
又一针下去,她还是憋住了没动,秦晚看着她就生气。
不就是仗着他们人在姜国,姜国要为他们死活负责吗?你看我扎不扎你,扎不扎你就得了。
她在她的脚底一下一下的扎了好几下,一旁的小芝麻奇怪道:“哎?娘娘,我看一般人针灸,都会把针留在上面,您怎么没有留针啊?”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
她把自己真的当成容嬷嬷了。
“再来。”
躺在床榻上的人终于忍不住了,似乎为了抗议,开始猛烈的打起了摆子,试图阻止她扎针。
秦晚一看,哎呀妈呀,影后啊!穿到现代,奥斯卡得拿到手软了吧。
动得这么厉害的确影响扎针,她眯了眯眸子,笑道:
“看来陆大人对针灸过敏,本宫只能换一种方法了,来人,把本宫的药罐子拿来。”
秦晚吩咐了一声。
这时,立刻有宫人端来一个药罐。
宫人纳闷,一般不都是吩咐拿熬好的药吗?怎么连罐子都一起端来了?不过娘娘这么做,自有娘娘的道理。
秦晚包着纱布掀开盖子,还拿勺子搅了搅,问一旁的小芝麻。
“认得这些药吗?”
小芝麻努力的往热气腾腾的锅里看了眼:“奴婢好像看到了,蝎子,蟑螂,蜈蚣,还有一个不知道是何物。”
秦晚淡定道:“紫河车。”
“紫河车是何物?”
“胎盘。”
躺着的人明显又动了一下。
“来,帮我把她扶起来,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