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黑衣人是他们的手下。
"好了。"
向东小声道,"出发吧。"
说着,两人也跟在廖久之后,上了马车。
马车启程。
马车四角上镶嵌着夜明珠,珠光柔和,车内宽敞,设有软榻。
廖久斜躺在软榻之上,默然不说话,冷峻的脸上,都是阴沉,漠然。
向东小心翼翼地问,"主子,您的伤,不要紧吧看起来,还在渗血的……"
肩背部的鞭伤,还有腿上的胳膊上的刀伤,都在渗血,把棉纱布都染红了。
廖久仿佛一点也不疼,"不要紧。流血不是正常的不流血才不正常……"
这话让向东没法接。
向西小声清了清嗓子,"主子,您别放在心上,是那个姜氏得寸进尺了,过分了一些,主子对她的一片爱护心意,她一点不领情,反过来嘲讽主子您就凭她姜氏,这么一个和离过带三个孩子的妇人,她竟然敢屑想主子您的小侯爷夫人之位,依我说,是主子您好说话,太惯着她了,应该把她们一同带走,藏起来,省得日后暴露了主子您的行踪,引来麻烦……"
廖久冷气森森,"你住嘴!"
这下好了。
两个人都不敢再说话了。
向东只是被怼了话,向西直接是让主子动怒了。
住嘴就住嘴。
马车里的气氛就这么一直无限沉默下去。
廖久握着拳,不知道在想什么,青筋毕露的,不自知。
所以,他的伤口只能自认倒霉,白包扎了,一直往外面淌血。
向东与向西两人都默默的在衣袖里拿着金创药,只等他们家主子疼晕过去了,他们就开始动手,再次帮他包扎。
这是什么样的痛苦,让自家主子走到这种地步
他们也不敢问,他们也不敢说。
马车颠簸的晃晃悠悠的,一路颠簸,也许是廖久身上的迷药劲还没有褪去,终于,他熬不住,晕倒了过去。
两人赶紧配合默契的起身,给他们家主子重新包扎伤口,换药,换去一身难看的农夫粗布五短的衣裳。
大宝与二宝都没有睡着,发生了这种大事情,除非他们俩天大的粗神经,否则是不可能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