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0万一个的金瓜贡茶,说拆就拆。”
“还有那辆帕拉梅拉,我记得我是说如果我回家来吃,方便你买菜用的吧?怎么被你儿子开到学校装逼去了?”
我又指了指舍友抱在怀里的西装和手表。
“我花40万在意大利定制的西装,100万的劳力士,他说送人就送人,挺大方的啊。”
我每说完一句,陈阿姨的脸色就白上一分。
跟陆明哲两张惨白的脸放在一处,我甚至有些担心她们会不会一口气上不来晕厥过去。
我摇摇头,看向陈阿姨,没有一点心软。
我当初搬进宿舍,让保姆定期打扫别墅就行,每次我要回来住几天,就会提前通知她。
本意是想方便她提前打扫买菜,却不想这个保姆胆大包天,甚至趁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直接带着她儿子住进我家里。
因为我这次没有提前通知,她的一些日常用品没来得及藏起来,并且我刚刚发现,家里好几样珍藏,被偷偷用赝品掉包过了。
这一老一小,都是把人当傻子的主。
“陈阿姨,我是看你平时做事认真,才放心把房子交给你打扫,你私自带你儿子入住,现在甚至带着一群人跑进我家胡作非为。”
陈阿姨嗫嚅着想要开口解释,我抬手打断她。“如果只是私闯民宅冒充身份就算了,但是你儿子私自把我东西送人,又动用了我的茶具茶叶,你说说吧,这笔账该怎么算?”
陈阿姨看向桌上的东西,从第一天她来上班,我就跟她说过这些东西的贵重之处,叮嘱她不要乱动。
她哆哆嗦嗦开始卖惨。
“小少爷,我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是我没管好他,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不会再犯!”
我冷声嗤笑。
“就一句话?这个犯错的成本怕是有点重吧?”
陈阿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痛哭着,把头重重磕在地上,陆明哲拦着他妈的动作,一个劲哀嚎着。
一旁的徐书瑶一脸不忍,走过来握住我的手。
“顾延,要不算了吧,明哲也不是故意的,你家里这么有钱,干嘛还计较这些?”
我冷眼斜睨她。
“徐书瑶,这哪有你说话的份?还是你要以她家儿媳的身份帮忙把这笔赔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