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薯。薯薯,种、结多多。肚肚,不饿!”过了周岁后,她口齿更清晰了些。
当然现阶段最长也仅限三个字而已,再多舌头就打结了。
“乖宝,你的意思是这个叫红薯的东西,会结很多果实对吗?”
“嗯嗯,结多多,很多!”她怕大人们不相信,还伸手比了个大大的圆:“这么多!甜!”
长辈们都被她的可爱举动逗笑了。
陆氏亲了亲宝贝女儿红润的脸蛋,宠溺道:“好,种薯薯,给我们乖宝吃。”
即是宝贝女儿从“仙界”拿出来的,肯定不会有错。种就是是了。
妯娌两个快速的整了厢地,将红薯按蒋禹清教的方法种了下去。
这些红薯看起来多,也不过只种了小半厢地而已。
不过也不打紧。待长出苗来,剪了藤蔓插扦就能活。
这东西健,不挑地,搁哪都能种。
只要稍加管理,一亩地随便产个四五千斤不成问题。
在华夏,亩产七八千斤那是常态,个别管理的好的,上万斤也不是没有。
种好红薯,老胡氏的黄瓜架子也搭了个七七八八。正忙着,忽而听到一阵唢呐和锣鼓声由远而近,几个女人对视一眼,丢下家什就往前院跑。
小小的一只奶团子,头上顶着几根青草叶,小手里还抓着一只肥嘟嘟的菜青虫,孤零零的站在菜地里。
对着远去的娘亲奶奶和伯娘,陷入深深地怀疑和自我怀疑中。
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说好的两百年唯一呢?
就这?
所以爱是会消失的吗?
蒋禹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把肥青虫顺手揣兜里,小心翼翼的走到地边,小脚脚在青砖边缘来回蹭了蹭,刮去鞋底的泥土,这才慢慢悠悠的往前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