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既然特意问起了这件事,就说明对方非常在意。
于是,时菁收敛起笑容,正色道:“刚刚在会场人多眼杂,我一直没找着机会告诉你。”
“我上完厕所出来,就被林静堵在了卫生间里,我跟她两名保镖动了手,洗手台前的镜子都打坏了。”
“刘会长匆匆离去,我想就是去帮忙处理后续的事了。”
傅语若完全没想到自己
竟会听到这样的答案。
她眸间闪过惊讶,惊讶又变成了担忧。
她拉起眼前人的手臂,在其身上仔细查看:“她跟你都说了些什么?你有没有受伤?()”
倒是没有受伤。()”时菁伸臂将傅语若抱住,又低又柔的嗓音听上去委屈巴巴的,“就是她们太欺负人了。”
傅语若回抱住对方,轻拍着alpha的背脊以作安抚。
“我今晚就去找刘会长和晚宴主办方的负责人,这事他们必须得给个说法。”
她动作以及言语上的宽慰,令时菁很受用。
但后者并不打算继续追究,毕竟,该报的仇自己当场就报了。
而且,从林静被安排的特殊席位来看,主办方怕是都不敢得罪林家。
时菁偏着脑袋,将下巴埋进oga香香暖暖的颈窝:“其实不用麻烦了。”
说话间,她简明扼要地将卫生间里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不想让对方感到后怕,她隐去了林静保镖抽出匕首的信息,只说是在打斗的过程中砸碎了镜子。
听完时菁的讲述,傅语若哪还会去在意对方身上沾到点香水味的事情。
她静静地抱着对方,于心里开始思索以后尽量避开这种事的可能性。
思考的结果是无解。
因为人生是不确定的,没有人能提前知道自己未来会遇到什么人,又会经历怎样的事。
人总不能因噎废食。
所以啊,遇事只能随机应变、见招拆招。
两人拥抱片刻后,时菁的声音就从傅语若颈间闷闷地传出:“看在我今天又被人堵厕所,又被人当货物看待的份上,大小姐,我可以向你提一个小小的要求吗?”
傅语若没有直接应下,只轻声询问:“什么要求?”
“我想亲一下。”时菁小声开口。
一听这话,傅语若都要笑了。
她心想:这能算什么要求?自己又不是不让亲。
下午在衣帽间那会某人胆子大得很,这会儿却装上小可怜了。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