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过你说俄语真的很性感啊。”
“你怎么老是埋头苦干啊,理理我,小熊熊。”
“老公、老公你说句话啊!”
“宋蕴生?”
“宝宝,不想被干死的话,就安分点挨肏。”
男人湛蓝色的眼眸死死注视着性器相接处,手抚摸着她两条大腿,似是要把它们全部拎起,以方便花穴能够全部归他掌控。
刹那间,温柔的磨蹭都变成了假象,频率极高的挺进才是他真正的面目。
鸡巴比铁还硬,比铁水还烫,就那么重重地肏,裴菲菲哼哼唧唧地捂脸,虽然爽的想哭,但混蛋男人连陪她多说两句话也不肯,根本不爱她。
色狗,也不体贴她一下!
她就是犯贱,千里迢迢来送逼。
也不说想她、爱她,一到这就把她啃光,往床上带,亏她眼巴巴地等电子签通过叁天!
叁天欸!她期待了那么久!
忽然鸡巴从穴里抽离,裴菲菲在手指缝里偷看他。
宋蕴生拉她起来,紧紧抱住她的脊背。
“没有不理你,宝宝,对不起。”
“我是个禽兽,脑子里除了肏你没什么别的。”
鸡巴又套掼到逼里,发出羞人的声响。
“宝宝大老远过来,还叫我老公,真的很开心。”
“可是老婆宝宝,我忍不住想要。”
裴菲菲轻轻薅揉他头发,然后亲吻他的额头。
这个允诺似的吻,放纵了宋蕴生的自由。
她承受猛烈的撞击,巨大的肉棒仿佛知道她每一个敏感点,成了辛勤绞蜜的机器,榨得她汁水涟涟。
或许,她之前错怪宋蕴生了。
毕竟爱,平白说出来总感觉不太现实。
而他的爱,偏偏无声,却在年岁渐渐时叫她震耳欲聋。
她和他好像本就应该如此相连,就像牵牛花与爬架,鳄鱼与牙签鸟,夜莺与玫瑰。
宋蕴生吻她胸口的小痣,窥见窗口落下的羽羽飞雪,忆起当年母亲继父亲去世后,不堪悲痛离世之际嘱咐留下的许多光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