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桠断裂、雪跌落的声音。
直到今天,我仿佛仍能听见
在微冷的夜晚,衰老的内心,寒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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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北上
傍晚。我有瞬间失去听觉
车辆冰冷的身子从眼前擦了过去。
我点燃烟,开始幻听书上的杀戮、
北方的风雪而勃勃地活着
车内的器物,路边的荒草
以及自身颓伤的样子
被酒和夕阳熏醉。穿过车窗的风
像一把兵刃穿过我的身体
那我的伤口该是多么锋利啊
更美妙的是我吐的鱼刺,剔的牙齿
也是锋利的。在一场物理的刺激过后
我才开始愁闷。谈论魁星,火药
幻想古代的一类兵器
犹如路边的芭茅。此时,风翻开它们
我的眼睛湿润起来
这不是空怀。如果再过多少年
我希望能沿着这个方向,一路北上
那时,我该是多么无辜而苍老。
空心树
我不能再走了
土路上的霜气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