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简直惊呆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和被狗咬相提并论?
任何亲密距离的接触,都该是灵魂共颤的结果,随便哪个陌生人就来摸他,夏稚光是想想就要害怕死掉。
夏稚琢磨着,自己还非得约那纪世宗见面,好好谈清楚,免得夜长梦多。
当然了,得带上他的陆哥。
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敢去?那是小说里傻子才做的事儿。
兄弟两人就站在楼梯上,又你一言我一语掰扯起夏定锟赌马是什么时候赌那么大的事情,偶尔玩玩,和成天泡在里面可是很大区别的!
外面汽车滴滴的喇叭声却突然响起,打断兄弟二人的争论。
“是陆开疆来了?一大早的,一起吃饭去?二哥也去吧?好久不见陆兄了。”夏定锟方才还吓得魂不守舍,这会儿发现债务问题不算什么,就又恢复了往日的脾气,爱凑热闹。
“我要同陆二哥说你赌马赌得要把我卖了的事情,二哥你确定你要去?”
“你这是什么话?不过是抵押本票,总能赎回来,可不是卖你啊我亲爱的小乖。”夏定锟双手摆了摆,“我还是不去了,你可也不许污蔑我。”
小夏还想说什么,屋外喇叭声已经此起彼伏连绵不绝了。
——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睛的人说陆哥沉稳的?
“来了来了!”小夏叹了口气,认命出门去。
当他开门看见坐在驾驶座位开车的陆哥时,不忘抱怨道:“催命吗?”
陆开疆今日作常服打扮,很简单的白色长袖衬衫,黑色的西裤,但由于衣架子似的体格,所以哪怕如此简单的打扮也叫人眼前一亮,格外冷峻。
“哪里是催你,我在用喇叭演奏国外的曲子,你听不出来?”陆开疆鲜少有这种闲心,但对着夏稚,就挺多的。
小夏果然笑了,说:“曲名是不是叫做《陆开疆是大笨蛋》?”
脾气向来不好的陆二爷完全没气,竟是也勾唇笑了道:“什么耳朵,明明是《夏稚今天要乖乖看病,敢找借口逃跑我就打断小乖的腿》之歌。”
“哪里有这么恐怖的歌?”
“我说有就有了。”
小夏哼了一声,看向窗外,不理陆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