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先说了句:“哦对了以承,之前我住院看病,你付了多少钱呀?”
“问这个做什么。”陆以承挑了挑眉,“你想还我医疗费?”
时祐点点头,老是用宿主的钱他也不好意思:“你别这样看我,我其实挺有钱的。”
“我也很有钱。”陆以承有点凶地刮了一下时祐的鼻子,说,“够给你买一辈子的草莓松饼。”
时祐现在很知趣,要是他再说要还钱,陆以承估计会不高兴。
如果不让他还钱,或许也可以买点其他东西给陆以承吧。
时祐咬了口冰淇淋球,好久没有吃过冰的舌头被冰得一抖,眉头皱在一起,把冰含化了才咽下去。
他拧了下小脸,吐出湿红的舌尖缓缓,就见着一旁站着的陆以承目不转睛盯着他看。
视线撞上,男人神情慵懒,瞳仁漆黑,鼻梁高挺,眼里像是有两团火,炽热得时祐有些不自在。
时祐无措地看了看手上的松饼,过了会,他把它送到陆以承嘴边,问:“你要吃吗以承。”
陆以承没说话,但一看就不是想吃松饼。
时祐就把手收了回来,又舔了舔被松饼底有点烫化了的冰淇淋。
陆以承看着跟前的人,忽然说:“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时祐舔了一下嘴角的冰淇淋,觉得陆以承最近黏菇到不行,似乎总想从他这里求证道什么似的:“你是我的宿主啊。”
陆以承视线挪向时祐被甜筒冻红的唇,再缓缓移到至白至透明的脖颈,随即目光便沉了沉,眼眸越来越浓。
时祐见他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疑惑地举起手上的草莓松饼:“啊……你又想吃了是吗?你刚刚不是不想吃嘛。”
蘑菇眼睛里看不到杂质,清澈透亮,好像真的想给陆以承吃冰淇淋。
陆以承看着投喂他的蘑菇好一会,随后无奈地笑了下。
算了。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半晌,陆以承牵住时祐握着松饼的手凑近,使坏地说:“你亲我一下。”
亲……亲一下?
时祐有点哆嗦,但手被握得紧,他又不敢扯回来。
“在这啊,你知道这是哪吗。”时祐提醒。
“这里怎么了。”陆以承装。
时祐看着这人来人往的街道,一分钟他们周围可以经过好多好多人。
陆以承居然让他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