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鲜果帮的核心,看小泽奥巴牛不顺眼的,大有人在。
在唇枪舌剑的情况下,有人提出一个建议,要不把资产分了,散伙吧。
意外的是,这个建议,倒是得到鲜果帮众人的一致认可,连小泽奥巴牛也不反对。
其实,当一个没人服你的帮主,也没有什么意思。
就这样,小泽奥利奥坟头的草还没有长出来,鲜果帮就解散了。他们好像都忘了帮主的大仇还没有报。
小泽奥巴牛和小泽奥巴羊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洛阳。后来再也没听到这两个美女的消息,大抵是退隐了吧。
这些都是师叔范剑告诉我的,当然,他自然也是听谢时雨说的。更让我想不到的是,谢时雨居然和师叔在洛阳正式结了婚,还跑去官府备案。
不知不觉,我和师叔已在洛阳呆了正好一年了。我们决定回去牛头岭。
就在小泽奥利奥死去的一个月后,谢时雨嫁鸡随鸡,也跟着我们回去牛头岭。随行的还有谢时雨丰厚的嫁妆。
在鲜果帮的核心管理层中,谢时雨是小泽奥利奥最信任的人,自然也分到了大量的钱财。
当时,洛阳好多美少年还在为高额彩礼发愁的时候,师叔这个糟老头居然娶到了谢时雨这个美艳富婆。真是世事难料,姻缘天定。
一路上,我想起我们咸鱼宗和鲜果帮的恩恩怨怨,突然间有点愧疚起来。
我杀了小泽奥利奥,师叔娶了她最信任的心腹,路小鸡则娶了她的徒弟。我们还花着小泽奥利奥留下来的钱财。
我们咸鱼宗这仇是不是报过头了啊。我常常这样想。
几天后,我们终于回来了。刚走到牛头岭的半山腰,就遇到了吴老六、叶老六两人。
“师傅、掌门师兄!你们回来了!”他们惊喜地喊道,余光一直在瞄着谢时雨,不知道这来者何人。
师叔也看出他们的疑惑,便介绍说道:“雨雨,这是我两个徒弟,吴老六和叶老六。这是你们的师娘谢时雨,快喊师娘。”
“师娘好!”谢时雨很高兴,也很大方,一见面就赏了他们两人各一个银锭。
搞得我很后悔,早知道师娘两个字这么值钱,刚才也喊一声就对了。
吴老六一边替师叔帮忙拿行李,一边对叶老六说道:“师弟,快上山通知大家,掌门师兄和师傅,还有师娘,都回来了。”
“好嘞。”叶老六拔腿就跑。
刚到山上,大家已经站在大庭院里,迎接我们。
“阮仙娘子!”
“雷郎!”见到阮仙,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赶紧上前拥抱她。
可是,不对哦。她手里怎么还抱着一个三个月大的婴儿。诡异的是旁边的路小鸡,手里也抱着一个婴儿。
“你们这是?去哪里捡的婴儿?”
我深深知道,我们咸鱼宗有个优良传统,就是喜欢捡各种弃婴。
“你在胡说些什么。雷郎,这是我们的孩子,那个是小鸡和贞子的孩子。快抱一抱。”阮仙对我嗔道,并将怀中孩子递给我。
是我们的孩子?我手忙脚乱,双手托着我的孩子,仔细观察起来。肤色,基本吻合;性别,和我一样;屁股,是正常的。
小家伙吮吸着我的手指,傻呵呵地看着我。看到手中的婴儿是正常的,我这个变态不禁松了一口气。
“可是,我外出一年,怎么回来就有孩子了?”我并不是不信任阮仙,只是惊喜来得太突然,便随口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