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忱这才松手,闭上困倦的眼睛,继续睡。
钟吟轻手轻脚,在卧室的抽屉里,翻出礼盒。
打开盒子。
取出里面的东西。
又回到床上。
易忱醒时,已经天光大亮。
手挡住眼,头埋进枕头里。有关昨夜的记忆点滴涌现脑海。
脑中嗡一声。
完蛋。
确实有点玩过火了。
下意识去摸身侧。没摸到人。他脊背更凉,连忙起身,“吟吟。”
“钟吟!”
拧开卧室门就要出去找时,主卧浴室里,钟吟推门出来。
她刚洗漱完,一张脸雪白清透。
莫名其妙地看他的动作:“喊我干什么?”
易忱紧绷的肩膀这才松下,看着她,轻咳一声问:“你什么时候起的。”
“刚刚。”
钟吟抬步去梳妆镜。
她一切都如常。
易忱揉了揉头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又恢复懒洋洋的模样,回到床上躺着。
盯着她背影不动。
钟吟护完肤,起身拉开窗帘。外面银装素裹,经过一夜,竟是熙熙攘攘下起了雪。
“别开窗帘啊。”
易忱立刻起身,要去套衣服,“我还没穿衣服。”
钟吟扫他一眼:“你不就上身没穿吗?”
他在仪容仪表方面,不像床上那么没脸没皮。
正常时候,都会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