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脸迎承,她浅笑着踮脚尖,攀着他脖颈的手往他背后滑去:“可以。”
“好。”
听到许诺的秋末染,顷刻间挣开链条束缚。
他模仿她在钟家医院的天台给他的那一吻,鬓角到鼻翼,鼻翼到面颊……
闭上眼,他一寸一寸在她这片细嫩光滑的土地热忱地探索,留下他的气味注记。
浅吻轻啄,慢吮细磨,在她的泪痕上游移,咸甜味溜进他的唇瓣内壁。
心尖倏地刺痛,他眼睫震颤,却也愈发难分难舍,他是不知疲惫的开荒者用唇寻迹她的唇。
呼出的湿热侵占她的毛孔。
寻到目标,欣喜让他一瞬停滞,喉结翻滚。
他的大手托她的后脑,轻启双唇,伴随有些急促的炽热呼吸,他将那两瓣颤抖的柔软吮吸咬嚼。
绕指温柔,他吻得虔诚。
初尝香果,秋末染透出些许的生涩与小心翼翼,他还是未经开化的璞玉,给予与索取皆凭动物本能,直到夏初浅开始无拘无束地回应。
呼吸重叠,褪去束缚,她拥紧他的脖子,千言万语、魂牵梦萦都化在有来有回的吻里。
他低低地压着脖颈迎合她的身高,重心前倾不稳,他裹着她一同撞上冷墙。
他的双臂护着她的背和脑袋,腕部突显手筋,凉意入侵肌肤,他浑然未觉。
踮脚尖踮酸了,夏初浅的身子有下滑的趋势,在两人的唇分开之前,秋末染撒开手。
他一左一右揽住她两边的膝弯,上提,她纤纤玲珑,没花几分力气,他便将她整个人托起。
“呀……”她小小地惊呼。
脚掌离地越来越远,夏初浅的薄背抵贴着墙壁上滑,直到视线与秋末染的完全持平。
她的双腿自然弯折,稳当地搭在他的手臂上,拖鞋落地,滚了两圈鞋底朝上。
“别怕,浅浅不重。”
“可你还病着……”
“我不累,我想这样抱你。”
比刚才熟稔不少的一个吻,截断了她的话。
他注视着他的全世界,声音清悦入耳:“贴着墙凉,我们换个地方……”
“不用了。”她眼神被蜜意浸透,素净小脸泛一片诱人的潮红,“我很热,正好降降温。”
“好。”
他的每一次求索都不疾不徐,从懵懂稚涩,渐渐在她越来越高热的体温之下释放得酣畅淋漓。
“浅浅,对不起。”
吻到她神绪迷离,肺部缺氧,灵魂飘飘欲仙之时,她耳畔响起他略带混响的动听嗓音。
“为什么,道歉?”她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