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梁知意那美丽而又善解人意的模样,心中也曾想过放下过往,投入几分真心去经营这段婚姻,毕竟梁知意的美貌与温柔在大学时就人尽皆知,如今成为自己的妻子,他也并非全然无动于衷。
可是,周渊骨子里的风流习性终究难以改变。
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对这种平淡而又需要责任的家庭生活感到了厌倦。
他开始重拾旧好,频繁地出现在各种花边新闻里。
梁知意看到这些消息时,心中如刀绞般疼痛,她找到周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们这一路走来,我以为你也会有改变,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周渊看着她:“从一开始你就该知道,这场婚姻不过是商业联姻,你不要太天真了。”
“知意,我们各玩各的不好吗?”
梁知意听到这话,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她的爱与付出在周渊眼里竟然只是天真,这让她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与痛苦之中。
这段原本有着转机的婚姻,最终也在周渊的花心中,酿成一场令人唏嘘的悲剧。
梁知意生下周肆后,面对周渊的变心,很快忧郁成疾,染病离世。
外婆断断续续地似乎说有些累了,停下来轻轻地喘一口气。
夏眠贴心地给外婆倒了杯水:“外婆,您喝口水,歇一歇。”
她目光满是关切。
外婆接过水杯喝一口,总算缓了许多。
“宝宝,外婆跟你说这么多,只是希望你跟阿肆之间不要有顾虑。”
“他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你们两情相悦便是最佳,其它的身世地位并不重要。”
“外婆,我”
夏眠受到理解和鼓励,很是触动。
“不是喜欢。”蓦地,一道低沉的男嗓自背后传来,和外公下完象棋回来的周肆进门听到的恰好是这句,他不疾不徐,走到夏眠身旁坐下,似笑非笑。
“不喜欢?”外婆眉头微微蹙起,刚要斥责周肆,就听到他慢悠悠道出下句。
“是我对她爱到意乱情迷。”
“”
夏眠听得脸热,有些羞赧。
“那便是最好。”外婆松了口气,不放心地叮嘱,“宝宝她是女孩子,你可千万不准欺负她。”
“哪敢啊。”他笑着回应,唇角弧度又野又痞,“要是她给您们告状,我不得吃苦头。”
“你知道就好。”外婆盯他一眼,护短的意味很明显。
夏眠唇角牵起笑。
他们没聊多久,就该走了。
离开前,外婆拉着她的手,很舍不得:“宝宝,有空常来玩啊。”
“好的,外婆,我们有空一定再来。”她乖巧地点点头,主动拥抱了他们。
超跑渐渐驶离小院。